引男人的高水,她想到她手下败将的女儿,忍不住要扳回一局,“我家艺茗倒是福星高照,躲过一劫。”
宜棠并不知道她具体所指,应承了一句:“有徐夫人的谋划,徐小姐前途光明。”
“你!”徐夫人戳到痛处,丈夫为此不知道埋怨过她多少次,如今更是以此为借口公然丢了她住到狐狸精家里。
徐夫人自觉是体面人,她忍了又忍,又开辟了一处战场,力求摁死宜棠,“跟过沈世良的女人,从北京城内排到北京城外,没听过哪个女人是有造化的。”
徐夫人合上妆奁的力气过大,翡翠耳坠在绒布上弹跳如离枝的叶。
这好像是事实,但是与宜棠她有什么关系呢?宜棠既然不评论也不附和。
徐夫人不甘心又是一个哑炮,道,“你还挺淡定的。”
屋内光线明灭,宜棠着急道:“夫人,早一点治疗,你早一分安心,为难别人不能减轻你丝毫病痛。”
看宜棠着急,徐夫人就满意了,那就暂时休战吧。
徐夫人其实难以启齿,即便是一个女人,“那地方,一直很痒。”徐夫人声音极小。
宜棠听见了,“夫人可否让我看一眼。”
徐夫人错愕,宜棠却打开诊疗箱,拿出橡胶手套戴上。
徐夫人仍旧没动。
“夫人,我若不看,我无法观察症状。”宜棠看着徐夫人。
徐夫人踟蹰良久,房内光影变换,她终于掀开衣服,宜棠用酒精灯照明,仔细检查患处,“夫人,并不严重。”
宜棠脱下手套,“我没有带药,您让人随我去医院取,化水冲洗患处就好。”
“我得了什么病?”徐夫人疑惑。
“不过是感染,不用担心。”宜棠道。
“果真如此?”
“夫人先试一试,如果天没有好转,我再来看。”
“荣大夫。”徐夫人突然喊住,“你为什么会离开沈家?”
“夫人,你还好休息。”
“你不愿意回答?”
“夫人,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的想法夫人不一定理解。”宜棠道,“既然走了,我也不想再多提。”
“夫人保重,我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