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宜棠悄悄褪去稚嫩,在酒吧昏暗却斑斓的灯光下,她呈现出一种无比明艳的美,清晰的五官直透人心。
宜棠浅浅喝着玫瑰露,略带甜味而无酒精,她全当解渴,累了一天,她懒懒地坐在椅子上,略微歪着身子,看着来来往往的云鬓香影,摇曳生姿。
宜棠喜欢白衬衣和深棕色的马裤,扎着马尾,与酒吧里的奢靡浮华有些格格不入,但她的美魅惑人心,不止连泽看呆了,一众富贵公子哥,同样挪不开眼。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大着胆子上前,“这位小姐,请你喝一杯如何?”
宜棠吓了一跳,看着面前的人并不认识,连泽起身,“不好意思,不方便。”
来者碰壁,讪讪走了,却激发了其他人更大的恶趣。
尖利的口哨声刺破爵士乐。颜公子捏着白兰地杯踱来,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节奏像催命的鼓点一般。
颜公子看了一眼连泽,书生模样,一点不放在眼里,口出狂言,“你让开,爷让这个妞儿陪我喝一杯。”
连泽就要挥拳,宜棠起身,拉连泽坐下,道:“我不方便。”说罢,自不理他,与连泽和院长碰杯,一口气喝下。
宜棠的明艳飒爽开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一群恶少开始吹哨怂恿,“颜公子,美人必定是三请四请才行,肯定是你诚意不够,美人才不愿意与你举杯。”
被称为颜公子的这位,立刻上头,居然一把抓起宜棠的手,“赏个脸,爷亏待不了你。”
宜棠被轻薄,骤然面红耳赤,用力挣脱手便想赏他一巴掌,不过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宜棠不想惹事,小声道,“我丈夫是军人,你别惹我,赶紧走。”
颜公子笑开了花,“爷的枪在这儿。”他撩开西装下摆,一副下流胚子样儿,宜棠趁机抓起冰桶往他裆部扣去,正色道:“既然你是军人,请你有些军人的样子。”
连泽气愤至极,忍无可忍,挥拳过去,顿时把颜公子打倒在地,鼻子破了,满脸的血!
颜公子的狐朋狗友见他吃了亏,赶紧上前,一为帮忙打架,二位趁机摸宜棠一把。
眼看着宜棠要吃亏,院长拉起宜棠,“跑!”
宜棠正有此意,她把在西北草原上奔腾的劲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