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他姓沈就行。”苏辰毫无在乎,“我只有跟着你,外人才会把这个孩子按在你头上,你不认也没有用。”
沈世元气得扭头就走,苏辰的声音传来,“荣宜棠已经走了,你还跟我拧着做什么?”
沈世元一阵冷笑,说他迟早会跟宜棠重逢,宜棠不是那种轻易许人的人。
苏辰大笑,“这么自信?”
沈世元摇摇头,“我信宜棠。”
“她等你?”苏辰不解。
“她谁也不等。”沈世元道。
“你娶我,我把苏家的财产全部换粮食给你。”苏辰道。
“你留着吧,留给苏杭当少爷,毕竟你能过苦日子,苏杭不行。”沈世元笑道,“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与其着急给他找个名义上的爹,不如想想好好怎么抚养他。”
这一刻,沈世元想到了宜棠,他突然理解了她,养育孩子不是男欢女爱的产物,而是责任。
沈世元再看苏辰时,脸上多了些怜悯。
苏辰显然很不适应,“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不需要你可怜。”
沈世元叹了口气,“你为孩子想过吗?”
“你既然不愿意,还关心他做什么?”
“你三思,对大家都好。”沈世元道。
苏辰道:“想荣宜棠了吧?”
又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你们一个个五迷三道的,果然是柔弱的女子好命,激发了男人莫名其妙的保护欲。”
沈世元笑笑,心想荣宜棠还真不是这样。
苏辰看似勇敢,实则制造烂摊子需要人收拾。宜棠柔弱,把自己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绝不给别人添麻烦。
小马的回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小马略作汇报,沈世元静静听着,并无意见,只说晚上有行动,先休息。
七月的日头将微山湖湖面烤成一面龟裂的铜镜。采菱舟上戴斗笠的妇人,脖颈晒得黧黑,手指在墨绿菱叶间翻飞如鹭,船头竹篓里堆着带泥的嫩藕,断口处凝着乳白的浆。
野荷从湖心岛漫向天际,花瓣在溽暑里蔫垂,莲蓬却挺得笔直,像杆杆褪了漆的老式火枪。
这片丰饶的土地一样逃不开战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