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宜棠正色道:“槐花,你去忙吧,我不需要人照顾,有事我会叫你的。”
槐花连忙退出去了,脚步似有沉重。
宜棠摇了摇头,并未放在心上,反倒是槐花又回来了,“大小姐,我听说沈家被围了好几天,不让进也不让出,今儿早上出去买东西的人回来说,沈府还是老样子,您是怎么出来的?”
宜棠颇为无奈,这个姑娘还真不会看人脸色。
纵然是宜棠好性子,也觉得槐花冒犯,“槐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突然听见屋外“哐当”一声,有花盆摔碎的声音。
宜棠吓了一跳,出门一看,竟然是一个丫鬟和一个老婆子打起来了。
老婆子个高,抓着丫鬟的头发,丫鬟有力,攥着老婆子的胸口,老婆子出口便是:“有娘生物爹教的畜生,一点规矩也没有,黄毛丫头,就敢跟我抢。我在府里多少年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丫鬟不甘示弱:“妈妈,我你可骂不起,我不是荣家的,我是沈家来的,若不是我们沈家,您老儿,能有这口吃的吗,不信叫我们兄弟姐妹来评评理,我们来的时候,荣府是什么样儿,如今你到还敢跟我们充起主子来了,这就叫忘本。”
“你,你!”老婆子气得发抖,“小蹄子,我告诉你,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现在沈家什么样,你打听打听,你莫也是个通敌卖国的?”
“死老太婆,你骂谁呢?”丫鬟一掌把老婆子推倒在地,“我叫你血口喷人。”
老婆子摔了一个屁股蹲儿,兴许是疼狠了,顿时嚎叫起来。
丫鬟冷冷看着,一副你随便的样子。
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少,却无人扶老婆子一把。
连槐花也一言不发,宜棠看了她一眼,槐花才连声道:我去找何伯。”
话音刚落,何伯已经匆匆赶来。
老婆子瞧见,嚎得更大声了,“何伯,何伯,这个天杀的丫头片子推我……”
“住嘴!”何伯一边喘气一边喝道:“成何体统?大小姐今日刚刚归家,你们便打起来,叫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大小姐?!”众人这才看见站在门边的西洋装扮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站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