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梳妆打扮你也不会,问你也没有用。”
宜棠无语,“那你还问我?”
“只有你在啊。”
两个姑娘打打闹闹走到沈世良院子里,下人们见是大小姐和表小姐,都知趣退下了,沈世良的房门虚掩着,宜棠正要让人通传,锦津手快,一把便把门推开了。
一屋子的酒味,浓得散不开,和着一屋子的烟味,浓得化不开。
沈世良横卧在波斯地毯上,鸦青西装皱得像腌菜,衣襟散乱,露出突出的锁骨,对比宜棠第一次见到沈世良,他瘦了很多。
锦津的绣鞋尖踢到个空酒瓶,骨碌碌滚到博古架下,惊醒了酣醉的人。他抬手挡光的瞬间,袖口沾染的胭脂刺痛了锦津的眼睛——那是心儿最爱的玫瑰色。
沈世良似乎还未清醒,他又倒头睡过去。
锦津眼泪涌上双眸,宜棠以为她心疼沈世良,连忙宽慰,“男人拿烟酒作贱自己身体,他们自己不爱惜,你着什么急?”
锦津眼泪滴落下来,“棠儿,昨日罗心去找我,也是这个味儿,你说他俩昨晚是不是在一起?”
锦津又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做背德乱伦之事?突然不娶我,突然罗心要去上学。”锦津越想越觉得是沈世良被罗心拿住了把柄,她急切地拉住宜棠,“棠儿,罗心太可恶了,她要挟沈世良。”
宜棠吓了一跳,劝道:“别瞎想,沈世良岂是她可以威胁的。”
锦津认定了这个事实,不管不顾,冲上前拼命摇沈世良,“世良,世良,我不怪你,都是罗心那个贱人,我不会介意,你不要被她要挟。”
沈世良终于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被人摇得乱七八糟,正欲发火,见是锦津,连忙压住脾气,温言道:“锦津,你说什么?”
沈世良感受宜棠的存在,瞬间清醒过来,他胡子拉碴,这般模样无脸见人,从地上爬起来,有些讪讪,“锦津,宜棠,你们找我?让我洗把脸。”
沈世良挣脱锦津,就要去盥洗室,锦津不肯放手,心一横,从后腰抱住沈世良,“世良,无论你和罗心发生了什么,你不要怕她,也不要怕我爹,我不会介意。”
锦津从沈世良西装胸口的口袋褶子里捡出一颗珍珠,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