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人今儿一大早就来找宜棠,两人不及进屋,锦津便说道,“我想让沈世良带我走,我也不是逼他跟我成亲,而是我想上学。”
“上学?”宜棠吃惊。
“我想学医。”锦津期待地看着宜棠,“你觉得可以吗?”
“学医时间长,要吃苦,但是你也有条件,就是你手特别巧。”宜棠道。
“那我就学医了。”锦津得到了宜棠的认同,高兴得溢于言表,“我哥哥也是学医的,沈家自己就有医学院,我也不用到外面抛头露面。”
“锦津,你真想学医吗?”宜棠心里还是担心的,学医之路艰苦,唯有热爱才可抵岁月漫长。”
“你能学,我也可以啊。”锦津吐吐舌头,“小棠儿,你放心,我会加油的。成为世良喜欢的模样,我会为之努力的。”
“其实我觉得的你大可不必为了他。”
“小棠儿,你是谁都不喜欢,不知道为别人付出时那股开心劲儿。”锦津千回百转,“得亏你不喜欢世良,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宜棠无语,瞪了锦津一眼,“你别胡说。”
“对对对,我胡说,沈世元也不能让你喜欢沈世良。”锦津羡慕道:“沈世元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抠下来按在你身上。”
“哪有?”宜棠捏了锦津一把,“你呀,这都是跟着谁学坏了。”
锦津突然噤声,神色难过,宜棠不敢再问,等锦津缓过来,才幽幽说道,“你知道吗?跟我们一起走的还有五姨娘。”
“她去哪里?”
“也去上学。”锦津明明难过,仍是笑了笑,“不说我也知道,是沈世良帮她的,否则我爹怎么可能放了她?她去年才来,我爹正热乎劲儿呢!”
“谁告诉你的?”宜棠吃惊。
“自然是她,昨夜和女鬼一样,一身酒气跑来告诉我,胸有成竹,志在必得!”锦津恨恨地跺了跺脚。
沈世元立在垂花门下,玄色长衫被风掀起一角。他望着宜棠垂首时露出的那截雪白后颈,喉结动了动,“不进来说吗?”
锦津有些怕沈世元,连忙跟宜棠摆手,小声嘀咕道,“他的脸,比祁连山上冰块还冷,不过你不怕,你爹也是那样。”
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