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有福气的事情。”
宜棠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沈世元手中用劲,拉宜棠坐下,待得逞后又试图将宜棠拉倒在自己胸前,宜棠红着脸警告:“你受伤了。”
沈世元轻笑,“你都说了,是皮肉伤。”
沈世元伸手覆在宜棠唇边的伤口上,“对不起。”
宜棠的脸瞬间嫣红,如春日的芍药般,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影子。
沈世元悄悄直起了身体,轻轻拿唇碰了碰宜棠,口中呢喃,“棠儿。”
窗外黑影掠过,瓦当发出细碎碰撞声。
两人鼻息纠缠间,宜棠唇上结痂的伤口蹭过他喉结,沈世元呼吸骤然粗重。
宜棠低着头,与早上那个凶狠的沈世元相比,此刻的他温柔和煦如春风。
宜棠平静地接受了沈世元的触碰,让他获得了一丝幸福的感觉,仿佛从陌生到亲吻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还将携手以后的人生。
沈世元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蜻蜓,在午后的池边嬉戏。
他放开宜棠的手,悄悄抚上宜棠的腰,宜棠也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的身体早就僵住了,这让沈世元重新获得了无比强烈的垂挫败。
他的浓情蜜意被对方艰难承受,他的惬意被完完整整冻住。
他兴高采烈打下两座城池,其实是人家丢弃的废旧之城。
沈世元报复心起,便小口小口吸吮起来,宜棠仍旧是不作声,一直到了宜棠早上的伤口,立刻见了血丝,她才吃痛地“嗯”了一声。
她生气地挪开头,眼里红红的,望着沈世元。
她不是委屈,不是屈服,只是难过,从心里泛出了伤心。
沈世元突然不敢去看那双眼睛,他伸手覆上,叹了一口气,又狠狠吻了几下才放开。
宜棠趁机挣脱,却又被他拽着裙裾跌坐榻边。
沈世元支起身,看宜棠鸦青长发散落在她月白衫子上,像泼墨染了雪宣。
他抚上她腰间玉带钩的指尖带着灼人温度,“我也想快点好起来,我们是夫妻,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宜棠被吓得慌乱起身,竟撞翻案头汝窑茶盏,青瓷碎片在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