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棠。”
“等到了京城,我会去医学院教书,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来学解剖。”
“可以吗?”宜棠很兴奋,不过立刻又沮丧了起来:“国内,你们可能无法弄到材料,中国人信奉入土为安。”
“你不担心沈家不让你出来吗?”连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要回到这个话题上,他就是很想知道宜棠的态度,她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一个不像是会向传统妥协的人。
“你准备用哪种手术方式?”宜棠问道。
连泽屡屡受挫,心里生了一丝报复:“再说。”
宜棠点点头,连泽的回答合情合理,在人身上动刀不可草率,何况是他母亲。
在她看来,两个人事情已经说完了,连泽该走了,她自顾自回去捣药,交代道:“喝完咖啡,杯子放桌上就好。”
好家伙,这是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