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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温免把那头头的身体拔/出来之后,又拔萝卜似的,把他的脑袋又从水泥墙里拔/出来了!然后,随手一按,又把那头头的脑袋,安装回身体上!”
“但是!前后装反了!脸正面,装到身体背面去了!”
“可就是这样诡异恐怖的情况下,那死透了的头头,突然睁开眼,说话了!”
赵彻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光是描述这场面,他头皮就要炸了!
不敢想象,当时那几个亲眼目睹的狱友,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你是不知道,温免她有多疯!她让那个装反了脑袋的头头,跟那几个吓尿了的狱友聊天!还要聊够一晚上!谁敢停,她就让谁也享受一下,脑袋按水泥墙里的待遇!”
歹毒!
真是太歹毒了!
“要不是天要亮了,狱警来查房,她说怕吓到狱警,才好心把那头头的脑袋,重新安好回去,怕是那整座牢房都要炸锅!”
谢晏点头,“确实挺好心。”
赵彻:“……”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
这t是重点是吗?!
“重点难道不是,这么离谱的操作,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吗?而且,这也太凶残了!”
谢晏不置可否。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资料的某一段文字上轻敲,俊脸上一片冷峻。
那一段文字,任谁看了,都触目惊心。
其中一行赫然写着,温免入狱五年,被狱友把脑袋按进水里,光狱友能回忆起来的次数,就不下30次!
把她脸按进发馊腐烂的饭菜里,逼她吃下去的次数,不下50次!
而这,仅仅是能回忆起来的次数。
没回忆起来的次数,又有多少?
更别说,这种按脑袋,令她近乎窒息致死的羞辱,仅仅是五花八门的虐待方式中的一种!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竟然度过了整整五年!
而自杀,竟是她能做到的,也是唯一的解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