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粉丝，不会真正喜欢她，也就产生不了灵气。
那再多粉丝，要来何用？
她需要的是曝光，吸引真正的粉丝，而不是买来的僵尸粉。
李导是真看不懂，“你营销个资本大小姐的人设，也不愁吸不到粉啊。”
“这是什么好人设吗？”
“资本大小姐，高贵多金，还不好？”
“一身铜臭味，拉低我的档次。”
李导：“……”
大佬的世界，他不懂。
温免也不废话，“你这个商务是直播带货？一场下来，能给我带来多少粉？”
“要看曝光度，还有直播效果，而且甲方品牌有带货销量要求，不得低于50万箱。”
李导也很吃惊，没想到甲方要求这么高，“甲方是卖卫生棉的，这个品类不好卖，就算是头部主播来，正常销量也不过三四十万箱。”
温免喝着奶茶，气定神闲，“50万罢了，简单。”
“哪儿来的蠢货，居然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李导，你玩儿我呢？我要的是慕容婉儿，你把她换掉就算了，好歹给我一个同等咖位的明星，慕容婉儿粉丝2000万，她粉丝才多少？150万跟2000万，能是一个咖位的？”
说话的是甲方电商部的陈总监。
看过李导给过来的资料后，她就看温免，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出身低贱的假千金就罢了，居然还是个有过案底的，这不是拉低他们品牌的档次吗？
“慕容婉儿是名门千金，又是正当红的流量，这才配我们品牌的调性，也才带得起货，你知道她带货过的竞品，一场直播带货下来，销量是多少吗？”
“300万箱！至今整个品类销量第一，至今无人能超越的销量奇迹！”
温免眼皮头没抬一下，“这个记录，很快会变成历史第二。”
“你该不会以为，你能打破300万箱的记录？”
“我没那么菜。”
陈总监：“……”
他旁边的助理，一脸扭曲地问：“那你今天预计能卖多少？给个数。”
温免喝着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