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钢印与黎世君袖扣花纹悄然重合。
警局档案室的煤油灯将程墨白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受难的十字架。油纸上的地图显示,医院地下三层直通元代太液池遗址。更骇人的是阿福在油纸背面用血写的补充:
“林曼婷锁骨纹身下藏有微型胶卷,系陈教授最后研究成果。银杏计划实为活体脑控实验,周墨海长子为001号试验品。“
突然,林曼婷的香水味混着血腥味袭来。她左腕的绷带渗着血,却将某物塞进程墨白雨靴——那是半张烧焦的出生证明,婴儿脚印旁印着“昭和十二年十二月“的日期,母亲姓名栏赫然写着“林雪“。
审讯室方向传来黎世君标志性的咳嗽声。程墨白摸到出生证明背面用血写的八个字:“孩子活着,在北平“。
民国三十年四月十二日清晨,南京城笼罩在薄雾之中。程墨白推开警局值班室吱呀作响的木门,发现一张烫金请柬静静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大红色信封上“程墨白先生台启“几个字墨迹未干,渗透的墨水在纸质上晕开细小的毛刺。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立刻察觉到信封背面不易察觉的凸起——有人用针尖在夹层里刻了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