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多,他确实该提早去裴家商议。
听见陈珏砚的肯定答复,姜宁姝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
有了陈珏砚撑腰,她不用给裴祁冒死生孩子了。
记起孩子,姜宁姝才后知后觉近几次事后,她都未曾喝避子汤药。且裴祁这几次每次都跟发了疯一样,她真的怕会有身孕。
陈珏砚握着姜宁姝手腕,和颜悦色的神色倏忽僵硬住了。
搭在她皓腕上的指腹轻轻摩挲探查,似乎在探查她的脉搏。
这是
陈珏砚在军中多年,受伤那是常有的事,闲暇时与那些军医探讨求教,会一些简单的医术,脉搏也会试探一些。
“怎么了?”姜宁姝察觉到陈珏砚的不对劲,抬头望过他,感觉手腕被越捏越紧,不自觉皱起眉头。
“陈小将军!”姜宁姝唤他,将自己胳膊抽回来。
陈珏砚双手蜷了蜷,看向姜宁姝时脸色接连变化。
怎么会这样?
姜宁姝怎么会?
陈珏砚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和怀疑,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来。
姜宁姝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手腕,掀眼便和男人惊悚表情触到一起,眉心深深拧起。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姜宁姝不明所以。
陈珏砚突然之间的变化太过怪异,让她心里有些局促。
陈珏砚眼色深沉,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他医术不精,只学了个大概,诊错脉了。
“听闻姜小姐前段时间受过伤,大夫当时怎么说,伤势现在可好了?”陈珏砚套问。
姜宁姝凝了下眉,“小伤,大夫让静养,现在好多了。”
她说完另样眼神打量过陈珏砚,诧异他突然之间怎么了,怎么会问这样的话题。
陈珏砚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的,接连探望姜宁姝好几次,但一句话没出声。
姜宁姝心里觉得不安,还不等多问两句,突然传过来一道厉声。
“就说怎么不见陈小将军的人,原来躲在这里。”
姜宁姝心蓦地一沉,后退一步与陈珏砚拉开距离,俯身行礼,“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