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陈扶砚带着姜宁姝出了裴府。
“你最喜荷花酥,这儿的荷花酥最是出名,去尝尝。”陈扶砚带姜宁姝来了酒楼。
姜宁姝跟随陈扶砚到二楼,还未进厢房,便见儿时玩伴出现在眼前。
“宁姝!”司挽高兴地走过来拉住姜宁姝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可是许久未曾见了。”
“你怎会在这?”姜宁姝同样欣喜之色,回握住她的手。
两人正说着话,听陈扶砚问安声:“三皇子!”
三皇子!
姜宁姝迎声望去,男子气宇轩昂,不怒自威,一双眼深邃幽暗,让人不敢直视。
上辈子姜宁姝并未出过裴府深宅,对外界所知的事,都是由裴祁转述。
她记得裴祁说,三皇子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
当时她还欢喜过一阵,因她好友司挽,是三皇子未来的皇子妃。
她想着待三皇子登基后,可去求司挽,给她和裴祁赐婚。
殊不知等到的是被活活打死的下场。
三皇子眸色淡淡,对着陈扶砚道:“在外不必多礼。”
陈扶砚叩谢起身,姜宁姝随之一礼。
三皇子点头,径直走下楼去。
司挽不舍拉着姜宁姝,“待你出嫁后,我再去寻你,照顾好自己。”
她说完道别,跟随三皇子而去了。
姜宁姝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司挽的母亲和她母亲是闺中密友,父亲同为将士,她们自出生便在一起玩乐。
只可惜后来物是人非。
“宁姝与司小姐相识?”陈扶砚莫名询问。
姜宁姝回神,笑意涟涟,“儿时玩伴。”
陈扶砚顿了片刻,“那想来许久未见了,人的心性会变,宁姝还是莫要与之走近的好。”
姜宁姝明显一怔,笑意敛起几分。
“为何?”
她以为陈扶砚知道未来三皇子妃是她儿时玩伴,会让她与之多加交好,哪知要她远离。
陈扶砚示意姜宁姝进厢房,“司小姐便是差点被裴家三少爷轻薄的高门贵女。”
姜宁姝脚步蓦地顿住,难以置信望向陈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