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来跟姜某平账啊。”姜年胸口微微起伏,收敛了些许勉强的笑意,他状似无意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企图掩饰,缓缓说道:“我姜某坦坦荡荡,并没有刻意隐瞒我的性向,而陈董却执意要把陈少爷塞到我这里来,我也多次拒绝过,为了保留两家体面,都在委婉要求陈家把贵公子接回去。我自认为我也没有引导过他转变性向,我当然愿意相信陈家没有预见这件事会发生到这个地步。但如果陈董明知我的性向,又管不了自己的儿子,还企图把这件事的责任牵强附会到我身上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韩,陈夫妇互相对视一眼,好像都在说:果然难对付。
“陈家想用京市那块地来平账,那我请问,我带着陈少爷的账,和现在韩总陈总一大早连声招呼也不打地来到我家里,一副兴师问罪似的对待我的账又怎么平?”姜年说完感觉口干舌燥,于是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夫妇二人从姜年家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上了车以后一直在想怎么向陈正临交代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