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房壁炉前的姜年打了喷嚏后，腾出一只翻书的手揉了揉鼻子。
“姜总，暖气的温度需要给您调高点儿吗？”凭叔担忧地给姜年递了张纸巾。
“不用了。”姜年揉了揉鼻子，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老爷子还没回来？”
凭叔稍微一欠身：“老爷还没回，估计是聊到兴头上了忘记了。需要去催一下吗？”
“甭费那功夫了，直接吃晚饭吧。”姜年有些心烦，明明是姜立东叫他回来吃年夜饭的，结果到现在都没见人影。姜年把手里的书合上后，凭叔就接过收起来了，他抬手看了眼表后皱了皱眉：“都这个点了，怎么不叫我？”
“您看书太入迷了，就没打扰您。”凭叔面露难色，要不是因为这个喷嚏，姜年都想不起来要吃年夜饭。
“下次别等了，直接叫我开席吧。”姜年一边走出门一边问凭叔：“我之前说把京市的特产寄给公司和工地上的领导，都办妥了？”姜年皱了皱眉，每年送人情寄特产都非常愁人。
“已经办妥了，他们应该在年关前就收到货了。”
“回礼呢？”
“也安置好了。”
“嗯嗯。”姜年点点头，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他身影修长，肤色胜雪，格外养眼，长腿交替间来到大厅，富丽堂皇的装饰与他考究的服装相得益彰，贵气又冷清：“叫其他佣人来一起吃饭吧，人多热闹。”
“是，姜总。”
每年姜家的过年都格外冷清，也难怪姜立东不愿意呆在家里，不过被叫来结果又冷落，还是让姜年很不爽。
姜年打开手机，里面是陈濯玉的一条条信息，还有图片和视频，看着热闹的陈家，姜年这才有了些笑模样。
“凭叔，准备车。”姜年吃过索然无味的年夜饭后擦了擦嘴，佣人们陆陆续续停下了用餐。
“好的姜总。”凭叔在他身边应了一声后又问道：“姜总，您要去哪儿？需要给您配司机吗？”
“我回公寓，自己开车去。”姜年说着就出了大厅。
比起这个冰冷没有人气的房子，姜年更愿意回到自己的公寓里，至少里面有陈濯玉的痕迹。
过完年以后，姜年又要再次回到八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