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合像条离水的鲤鱼,眼睛躲闪得比做贼的猴子还心虚,看起来像是刚吞下一整只刺猬,卡在嗓子眼儿上下不得。
而那只白狗的表演更是堪比“中华犬界达人秀”冠军。它围着李老板媳妇儿转圈,走位比广场舞大妈还精准,不时用鼻子拱她的腿,动作娴熟得像个讨债的老手。更绝的是,它还发出“呜呜”的控诉声,那声音里的委屈比被迫洗澡的猫还浓烈,还夹杂着“我要曝光你所有黑历史”的威胁,听得村民后背发凉,仿佛有人在他们背上贴了十块降温贴。
“我去!这狗怕不是包青天转世,专门来抓贪官的吧?”有人小声嘀咕,瞬间引来一片“卧槽”和“我靠”的低语合唱团。
最终,这出荒唐的“狗咬裤子”闹剧,在村民们的推波助澜下(他们闲得都快长蘑菇了),竟然闹到了官府。理由简单粗暴:这狗太不正常了!正常的狗应该像村东头的阿黄一样,对着电线杆撒尿,而不是对着人类裤子做出如此复杂的心理活动!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比我媳妇藏私房钱的地方还多!”
“这事儿比我娘的裹脚布还不简单!又臭又长!”
村民们七嘴八舞,像一群打了鸡血的戏精,硬是把李老板媳妇儿和那只走路比模特还拽的白狗一起送到了县衙门口,场面壮观得像是在拍“古代版群众举报”专题片。
县太爷是个留着山羊胡子、头顶光得能照镜子的老头,平时断案的水平比二年级小学生猜谜语还菜,靠的全是翻黄历和扔铜钱决定谁有理。这回遇上这么个魔幻案件,他的表情像是刚吃了一只发酵过头的臭豆腐。
他坐在公堂上,看着下面站着的李老板媳妇儿和那只趾高气扬的白狗,感觉自己的乌纱帽都快笑成了杨花柳絮,随风飘走。
“咳咳,堂下何人?”县太爷清了清嗓子,努力找回一丝当官的尊严,声音故意放得比平时粗三个度。
“回禀大人,小女子李氏,这是我家…我家的…呃…毛孩子。”李老板媳妇儿低着头,声音小得连蚂蚁都听不见。
“毛孩子?你生了个长毛的?”县太爷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瞪大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打麻将。
告状的村民代表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把白狗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