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喉”的作用,暂时保住了下半身的主权。
胡二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圈圈的姿势比小狗追尾巴还搞笑,斧头砍不动,骂街蛇听不懂,真是“无声胜有声”。
情急之下,他灵光一闪——虽然这个闪光可能有点短路。
他丢下斧头,像个饿虎扑食,抱住了胡大愣还在外面的两条腿,心里默念:“哥!坚持住!我来拔你了!”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脚在地上犁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开始跟巨蟒进行一场力量悬殊的拔河比赛。
一边是为食亡的巨蟒,另一边是为兄亡(划掉)为兄活的弟弟,简直是一场“生死时速”的较量。
巨蟒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搞得有点烦躁,身体使劲往后缩,试图把这顿“自助餐”彻底拖走。
胡大愣此刻可能在蛇肚子里进行着人生中最黑暗也最狭窄的深度游,心里想着:“下辈子投胎做个安全的沙发比较好。”
胡二蛋脸憋得通红,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被扯成面条了,心里默念:“一!二!三!起!”
伴随着一声类似拔萝卜的沉闷声响,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粘液撕裂声,胡大愣被弟弟硬生生地从蛇嘴里拽了出来,像个刚从腌菜缸里捞出来的、皱巴巴的人形物体。
巨蟒似乎没想到到嘴的鸭子…哦不,人,还能飞了,愣在原地思考了零点五秒蛇生。
它晃了晃被斧头砍出几个包的脑袋,带着满腔的委屈和饥饿,扭头钻进了密林深处,估计是回去找点心理医生开导一下。
胡二蛋瘫坐在地上,看着被“拔”出来的哥哥,心里感慨:“这下可真是‘拔得头筹’了!”
胡大愣还活着,就是卖相有点惨不忍睹,鼻子和耳朵像是被强力卸妆水给溶解了,只留下两个黑乎乎的孔洞,脸上坑坑洼洼,布满了类似腐蚀留下的瘢痕,仿佛刚参加完一场失败的化学实验。
气息微弱得像手机只剩百分之一的电量,胡大愣心中默念:“这次真是体验了一把‘生死时速’,下次可得找个靠谱的工作!”
胡二蛋来不及悲伤,也来不及吐槽老哥的新造型,赶紧把这团“被蛇口重塑过的艺术品”往背上一扛,撒腿就跑,那姿势活像偷了邻居家的猪。
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