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三石默默听着众人的小声议论,随后慢慢将目光移向八姑婆的背影,眸光闪烁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八姑婆转身又对着黄天霸说道:
“黄镖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早一点到达贵海村。
“但老婆子我建议,到了这个节骨眼,一切以稳妥为主。
“虽说沿着黑水河往下游再走个二十里,那里河道确实是窄了些,也有摆渡人出没。
“但咱们这趟是扶灵,脚踏实地的感觉,不比在船上飘荡着,要来得踏实?
“这棺材万一落了水,那可就前功尽弃哩!”
闻言,林三石又深深看了八姑婆一眼,嘴唇紧抿,不插一句。
凝视片刻后,又仔细打量起桥面来。
这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木桥,桥面用厚实木板铺就,能容纳两辆驴车并排经过。
两侧还设有栏杆,倒不像有腐朽损坏的样子。
而就是这样的木桥,如若真想过去,哪怕趴在桥面上爬,也能一寸一寸地挪过去。
可这已经是八姑婆第二次劝说黄天霸了。
不过,还有第二个疑惑在他心头盘旋,以至于,她多看了八姑婆几眼。
另一边,黄天霸似是被八姑婆的最后一句话给说动了。
押送扶灵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能过桥,不坐船!
他重重一点头,道:
“行,那就这么着!
“今晚是咱们最后一次露宿野外,明天就能收工了!”
“这样甚好!”八姑婆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那老婆子我也该筹备筹备了,保证咱们明天安全过河,不会被那河神给惦记上。”
林三石等人一边卸棺扎营,一边好奇地看着八姑婆在那忙里忙外。
只见八姑婆将那四具纸人围聚在一起,分四个方向,面对面摆放。
取来一只盘子,盘子里放上在镇子里买来的熏肉。
又在纸人脚边摆上四盏酒杯,杯中还真倒上了酒水。
插上三炷香,揖了一揖,嘴里又不晓得在念叨着什么。
而让众人感到惊讶的是,轻飘飘的纸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