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瑞。
不。
准确来说，是盯着孙瑞身后的小溪。
“她没伤人性命，给个教训即可。”女声再次开口。
黑影倏地消失。
下一秒。
孙瑞就感觉到自己被人用力一推，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身后传来小溪惊恐的尖叫声，“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是你捣的鬼是不是？贱人！你这个贱人！”
她在骂叶之姝。
孙瑞看到宛若疯子的小溪，各种滤镜碎了一地，往后退了几步，另外两名女生抱团取暖，站在角落，眼睁睁地看着，却不敢上前。
如果不是小溪，她们本来应该在温暖的被窝当中，喝着奶茶，刷着视频，而不是大半夜的遭受这种罪过。
不知过了多久黑影终于消失不见。
小溪整个人还在尖叫着。
门缓缓打开，发出吱呀一声，两名女生互相牵着，夺门而出，孙瑞见此，犹豫地看了眼小溪，想了想，还是抬步走了出去。
不知谁报了警，警笛声由远及近。
很快。
几名警察破门而入，孙瑞这才知道，今天晚上，不止刘总死了，小溪团队里，还有一个叫做曹格，外号曹哥的男人也死了，自己把自己捂死的，车内的行车记录仪将他自己自杀的过程全都记录了下来。
直播间的连线，在助理小丽夺门而出时，就已经中断了。
至此，没有人去在意这场pk的pk接过。
弹幕甚至都没有几条，大家都被刘总怪异的自杀行为吓到了。
【我以后再也不撺掇我山神姐pk了…】
【太吓人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love和peace一点的画面，比如听听八卦，求求财，这种才更适合我一点】
【加一…】
【今晚我幼小的心里遭受到了重创】
见直播间的氛围这么低迷。
季明睿看不下去了，干脆直接发了一个大红包。
【季哥宇宙第一大帅哥】
【季哥宇宙……】
直播间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叶之姝拿着水杯，重新回到镜头前，若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