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门口一束正方形灯光,在两人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画面中,沈笛走过来拿起设备。
但好像不太会操作,那镜头距离身体很近,半湿的t恤贴在身上,漂亮的肩颈曲线上一颗颗未干的汗水流淌,趁得皮肤愈加雪白,在灯光下像一片月色下的新雪。
下一秒,画面彻底黑下去,重复播放的按钮在屏幕正中。
时怀瑾在屏幕上看见自己的脸。
他仿佛面无表情,点开某个软件,把视频转为音频后存放到歌单。
就在要退出软件时,手指像是不经意的动了动,视频画面恢复,他继续面无表情的将进度条拉动、剪切,操作数次后,点击导出。
性能良好的定制款手机效率惊人。
没一会儿,短了几分钟的新视频就躺在手机相册里。
点击播放,开头就是沈笛抚琴的画面。
声音通过听筒环绕床头小空间,画面和声音完全同步,这让似乎有点强迫症的人很舒服,画面里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留白和转场无比丝滑。
至于另一张看了很多年的脸,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消失的干干净净……
强迫症似的看了好几遍后,时怀瑾终于想起来自己最初的目的,关掉视频界面,将界面调转到歌单,设定单曲循环后放下手机。
规规矩矩平躺在被子里,闭上眼睛,任由那声音在耳畔流淌。
慢慢地,睡意上涌。
就算工作没意思也没关系,先睡个好觉,明天大概会是个不错的天气。
今晚一定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