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过:‘龙能行云布雨,狼能守护草场,唯有两者共生,才能让九州风调雨顺。’”
帐外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苏辰掀开帐帘,只见西戎的牧民与大胤的士兵正共同插下“日月同辉”旗,狼嚎与鹰啸在草原上空交织。他忽然看见慕容烈牵着马走来,马鞍上挂着的,正是从七国盟主处缴获的所有兵符。
“公子,东陵的雪狼旗已改绣狼头,南楚的江豚印熔了铸剑。”阿古达玛递来染血的捷报,“最后一支宇文家余孽,在西域佛窟被狼眼卫全歼。”
苏辰望着手中的狼龙护玺,忽然想起初遇女帝时,醉仙居的那盏鹅梨帐中香。原来从揭下皇榜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荒唐与巧合,都是定北军与皇室布下的局——让一个看似纨绔的少年,用赌徒的狡黠与狼的敏锐,将七国的野心逐个碾碎。
“苏卿,该回京都了。”楚昭宁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朝堂上的宇文余党,还等着看朕如何处置他们的‘正统公主’。”
他转身,看见金鹰公主已换上大胤的华服,眉间点着与女帝相同的朱砂痣。两人并肩而立,竟如镜中双生,唯有楚昭宁眼中的坚定,是金鹰公主从未有过的。
“陛下可曾想过,若臣当初真的沉迷风月,不愿入局?”苏辰忽然轻笑,骰子在掌心转出狼龙交织的光影。
楚昭宁望着草原尽头的落日,忽然将狼头坠子摘下,系在他腰间:“你祖父说过,苏家人的骰子,从来不会停在‘输’的那面——而朕要赌的,正是你这颗藏在纨绔皮囊下的,比狼更烈、比龙更智的心。”
回程的驼铃声中,苏辰摸着护玺上的狼龙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童谣:“狼头啸,龙旗飘,九州一统乐逍遥。”他知道,属于他的荒唐岁月早已远去,如今的他,是大胤的镇北将军,是女帝手中的棋,更是九州百姓眼中,那个将纨绔之路走成帝业征途的——
苏辰。
当京都的朱雀街再次响起他的马蹄声,当醉仙居里的舞娘唱起新谱的《定九州》,苏辰望着城楼上新挂的“日月同辉”旗,终于明白:所谓帝业,从来不是一人一旗的孤绝,而是千万个如他般的棋子,在权谋与战火中,用热血与智慧,共同谱写出的,属于整个时代的——
狼龙共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