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怎么会疼呢?你以前最喜欢这个。”
李再瑶指了指嘴巴。
对方老喊疼,苏歆旸也不能强行进行下去,某项运动只好暂停。
晚上,李再瑶就蹭着床单开始作妖。
她实行的是“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策略,苏歆旸给她服务的时候她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但苏歆旸拿来道具,准备真上场的时候她反而打退堂鼓,翻来覆去地喊疼,苏歆旸只好放她睡觉。
苏歆旸不是没看出来李再瑶发泄情绪的方式,为了消耗她的精力,也为了腿伤快点康复,苏歆旸白天一般会带她去度假屋附近的村子里走走,顺便调查一下那天在树林里遭遇的事情。
一个美女夹着毯子、水杯、阳伞各种杂物,搀扶着另一个美女在村子里闲逛,很快就成为了村里的趣闻。
有村民上前打探两人的消息,李再瑶都只笑不说话,人家专门问她的时候,她就笑着指指嘴巴,然后摇摇头。这时候村民一般都会先惊讶,后了然,颇为遗憾地聊几句就走开了,没想到挺好看的一女孩儿,不仅是个瘸子,还是个哑巴。
苏歆旸笑着看她:“没必要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的?”
就是因为没忘才要这样!李再瑶神情惶恐,脑袋摇地像拨浪鼓,表示自己没有忘。
苏歆旸叹口气,搀着她继续走:“算了,这样已经挺好了,只要别让我看见你再‘灵机一动’实践什么坏点子就好。”
走到村长家,苏歆旸进去叫门,李再瑶故技重施,苏歆旸一放开,她马上又要摔倒。
苏歆旸看到后又回来搀扶住她:“你还有一只腿呢,用那只好腿站。”
李再瑶适时站好,甜甜地笑着跟苏歆旸挥手,表示自己很好,不需要照顾。
苏歆旸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转身来到村长家,询问起山上那个被小孩儿啃得只剩骨头的人。
村长想都不用想:“你说在后山看见了一座新坟啊,那应该是喜贵的。”
“我看他挺年轻的,是得了什么病吗?”
村长奇怪地看了苏歆旸一眼,“老板,这喜贵的坟和我们村开发有什么关系?我老了,脑子想不明白。”
苏歆旸面不改色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