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重视了,谁闲得没事去故意弄坏你们的画?”
“那你知道为什么艺术学院由盛转衰吗?就是因为9楼的画曾经被大火烧毁过,画没了,画家也没了,艺术学院的天赋好像也被烧尽了。”
李再瑶已经和苏歆旸成功通过话,虽然苏歆旸还没到,但现在周围也没有危险,所以她不介意花费时间听张可妍讲讲八卦。
“在十九年前,我们学校有位天分出众的学生,叫朱鹤,她以美术专业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艺术学院,并且一直名列前茅。她画画总是游刃有余、天马行空,或栩栩如生,或飘逸灵动。”
“王安石有首词中写‘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但她好像完全不会有这种阻碍,无论什么景色或者意象都能通过画传达出来。因为她对美术的痴迷,大家都叫她画疯子。朱鹤受到了老师和学校的大力推荐,当时她的画在全市、乃至全国闻名。”
李再瑶呆呆看着张可妍,她不仅没听说过朱鹤和画疯子,没看过她的画,甚至连王安石的词都不知道。真是的,就不能朴朴素素讲完这个故事吗?
“因为朱鹤,很多人都慕名报考咱们学校的艺术学院。校领导觉得这是一个宣传推广的好机会,就让朱鹤帮忙辅导其他同学,打算成批推出一支画家团队。但朱鹤没同意,也不知什么原因和校方关系闹僵了。”
“后来她出国留学,可能是受到西方流派的影响吧,她的画风变得更加愤世嫉俗、诡谲多变,甚至用露骨的内容批判政治。校领导觉得这很危险,极力制止她再继续画这种画,听说,性情刚烈的她一头撞在画框上死了。”
“哦,你说到这我有点儿印象了。”李再瑶说,“听说当时的校长因为这件事被辞退了?”
“对。原本学校只想息事宁人,拨点钱给朱鹤家里人、封锁消息就算了。但是,”张可妍顿了顿,“学校开始发生怪事。”
“当时行政楼还是真的供老师用的,老校长姓范,办公室就在10楼。他很看重替学校增添艺术光辉的美术系,专门在9楼打通了几个房间作为储藏室,朱鹤的画在里面占了绝大部分。”
“朱鹤出事后,学校对外宣称她失足从用来垫脚画画的椅子上摔下来摔死了,而范校长当天就把9楼储藏室里所有和朱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