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难教难改。
裴永晟对着傅震威满脸堆笑:“您老感觉怎么样?今天路上堵车,迟来一步,您可别见怪。”
换做平常,裴永晟连踏进傅家的资格都没有。
此刻成了亲家,傅震威礼数也做足了:“这有什么要紧的,说来也是我们失礼,亲家来了,阿迁很应该去亲自迎接。”
这当然是场面话,可裴永晟却不知不觉抬高了头颅。
眼看气氛融洽,裴永晟觉得趁热打铁,“这是哪里话,一家人说什么接不接,太见外了。对了傅老,前阵子我们裴氏……”
虽然已经退居幕后,许多事情都交由傅斯迁全权处理,可傅震威依旧耳聪目明,裴永晟在到处拉投资的事情当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傅震威低咳一声,看着裴清仪道:“清仪,我有些累了,先上楼休息,你陪陪亲家,要是得空上来陪我说说话。”
这话算是给了裴清仪一道免罪金牌。
不管发什么事情,只要她不愿意,随时可以用这个当作借口溜之大吉。
这边裴永晟套近乎失败,另一边裴若楠却轻轻抚着耳环,笑靥如花地朝傅斯迁走了过去。
今天的造型和服装是她精心打扮过,连香水都是她特意请了调香师配型,只为了在傅斯迁心里头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她刚看过去,傅斯迁便下意识地皱眉。
裴若楠温柔贴心问:“傅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傅斯迁放下酒杯,拉开跟她的距离:“你的香水太臭了。”
裴若楠笑容僵硬:“是……是吗?我特意请人配的,姐姐也经常用香水,香味也很浓郁,傅总,你是不是被姐姐的香水给刺激到了?”
裴清仪的香水清淡好闻,像是雪后梅林中的气息,香味清晰,冷冽却又刺鼻。
傅斯迁已然转身:“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