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款项,我让人追踪后发现开户人就是老鬼。我的人盯了半个月,知道他今天要在这里跟人交易。”
这么说来那便是巧合。
裴清仪脸色稍缓,但对着傅斯迁却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沉默的氛围从车上一直保持到了傅家。
回到家中,姜臣宣打了个电话过来致歉:“不好意思嫂子,我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不靠谱,差点连累你。”
“没事,生辰礼的事情我已有头绪,暂且不用麻烦你。”
这件事确实怪不到姜臣宣头上,若傅明霄的下线之一就是老鬼,那么傅斯迁盯紧了这条线,他们之间的合作必然就会中断。
做收藏品这一行,收入高开销也高,老鬼今天弄这一出,只怕也是因为实在没办法。
傅震威生日前一天,恰好是周末。
龚喜照例将茶点送上来时,发现裴清仪在书桌前放了一张纸,惊讶道:“夫人要作画吗?”
裴清仪嗯了一声,目光看向窗外的稀疏的高卷云,“可惜没有上好的宣纸和毛笔。”
“夫人真厉害。”龚喜朴实又由衷地夸了一句。
裴清仪失笑,这对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很值得夸耀的事情,起身在储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新调配的安神香,你再替我试试效果。”
说话间,裴清仪注意到书桌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再往前去,发现连宣纸上也被多添了几笔。
傅思思放下画笔,转头看着裴清仪,发现她紧蹙着眉。
好像是感知到了裴清仪的情绪,傅思思手摆动的飞快,指了指画和裴清仪,又指了指外面。
像是在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