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么多人,万一谁多嘴多舌传出去,她以后整个容城的豪门圈子里脸都没有地方放。
裴榕承脸色也不好看,但一想到公司贷款,只能强忍下这口气,对着傅斯迁极力挤出笑容。
“应该的,再怎么说都是影响到了思思的状态。”
说着,裴榕承拉着裴若楠的手,示意道:“楠楠,听话。”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冲着裴清仪道了声歉。
虽然没有银针,但裴清仪身上的衣物都沾染了安神香,傅思思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见状,裴清仪抬起头,冷然道:“砚台和徽墨,十倍赔偿。”
“你!”
碍着傅斯迁在场,裴榕承不得不将自己的火气压下来,笑比哭难看:“好,十倍赔你,清仪,今天时间太仓促,改天我再跟你好好聚一聚!”
留下这一番暗藏威胁的话,裴榕承带着裴若楠离开。
银色超跑上,裴若楠神色委屈,不赞同道:“哥哥,你刚刚为什么拦着我?咱们一家人私底下包容点姐姐就算了,可是在傅总面前怎么能够把背锅黑锅顶下?”
裴若楠头发有些许凌乱,双眼泪涔涔,看着反而有一股破碎感。
“现在咱们家就指望傅总的投资,万一他真的生气了……”
裴榕承心情烦躁,道:“你以为我愿意?但是你没前几次又不是没看到,傅总在外面对裴清仪有多包容。”
吃一堑,长一智,傅斯迁要脸面,在外没有足够多的证据和理由,不管是谁教训裴清仪,只怕他都不会同意。
两人回到家中,裴永晟刚从书房里出来。
他刚拿到一笔合作款项,可以填一下公司的账,心情正不错又看到两人如丧考妣,不由沉下来,呵斥:
“楠楠,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好歹也是裴家千金,要注意仪容!”
自从那晚的宴会上被南宫央亲口否定,裴永晟对于裴若楠就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宠爱和纵容。
更多的时候对于她是有一种不耐和隐隐的失望。
察觉到这份情绪的裴若楠方寸大乱,她抬手捋好头发,眼泪同时落下。
“爸,刚刚我跟哥哥在华意港碰到了姐姐。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