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裴清仪听笑了:“我又不是神仙,方才有那么多物件遮挡,残疾非同小可,我若是能一眼看破,你该考虑的是信还是不信。”
傅景初车祸距今三年,艾瑞克残疾了三年,按照年份来说虽然不算久,但具体情况还得把过脉或是亲看过他腿上的伤才能够确定。
傅斯迁沉默。
“不过……”
这个转折也牵起了傅斯迁的心,他转头,灯光映着女人白 皙的脸庞:“方才我观他情志并不郁结,残疾最忌讳心结,他心态越好残疾治好的可能性便越高。”
傅斯迁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可以,之前给过你的所有金条数我会加倍给你。”
傅斯迁语气郑重。
这倒是让裴清仪有些意外。
傅斯迁的这份大气自然不是因为艾瑞克,而是因为那对已故的傅家长子长媳。
与此同时,宴会厅里忽然响起了一声骚动。
“艾瑞克,这几年来你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赴宴。刚刚傅夫人开玩笑说你洋鬼子,你可别真当洋鬼子,还是要入乡随俗才是。不如,今天的第一首乐曲就让艾瑞克来演奏吧。”
众人哄笑一团。
艾瑞克脸色难看,想起提起这个称呼的裴清仪,心中对她的观感极差。
今晚的宴会最不缺的就是对他冷嘲热讽的人,女士在看到他双腿残疾,也不愿上前攀谈,而裴清仪却出现了。
艾瑞克故意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居然讽刺自己!
另一头,挑事的人声音还在继续:“要说入乡随俗的话,弹钢琴什么的多没意思,不如弹点咱们华国的传统乐器?这想必对于艾瑞克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人语气带着几分怂恿:“古筝、琵琶、箜篌……艾瑞克,你想弹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