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廖廖伸出左手:“倒立的时候摔了,但是没有关系,不是很严重,妈妈刚刚已经帮我给治好了。”
轻度扭伤,对于裴清仪来说治好不是难事。
傅廖廖又仰起头,认真道:“谢谢你,妈妈。”
裴清仪总是很坚定地站在他这边,为他出头为他撑腰,即便是为了金子,也令傅廖廖心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和不可置信。
看着傅廖廖纠结复杂的小脸,裴清仪说:“你上回受伤也是因为如此。”
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傅廖廖垂下头。
“是我成绩不好,章老师说如果不好好锻炼,就要把你们叫来学校一起锻炼。”
说是锻炼,其实就是惩罚。
他怎么可能让傅斯迁和裴清仪来学校受苦呢?
“成绩不好,可以督促可以教训,却绝非是体罚,你若忍了一次,便要忍无数次。”
裴清仪提点道:“有些人喜欢得寸进尺,你若不告诉他底线在哪里,他就会一步步试探。你是为了傅斯迁好,但也知道你们的荣好辱是一体的,践踏你就是在践踏他,你忍了也就是他在忍,知道了吗?”
裴清仪语重心长,傅廖廖若有所思,最侧边的傅斯迁抿了下嘴唇。
这番话颇有道理,可她的口中的傅家只有傅廖廖和他。
仿佛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意识到这点傅斯迁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沉闷。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开口:“裴清仪,你有没有打算?”
裴清仪转过头,一双明若秋水的眼睛撞了过来:“嗯?”
明明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傅斯迁却还是说:“最近工作有些忙,廖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律师和记者都会配合你,如果你答应,回去就把金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