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问题,傅家也赔的起。”
从病房里往外走,傅斯迁看了一眼裴清仪。
“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清仪会医术不假,但方才姜臣宣的反应实在不像是好转的样子。
走廊安静,裴清仪的声音也显得更加清越,不答反问:“傅廖廖呢?”
“助理先带他回家了。”
听出裴清仪并不愿意回答,傅斯迁的眉头一皱,继续追问:“他真的没有问题吗?如果你没把握,最好早点告诉我。”
裴清仪自然是懒得回答傅斯迁,闻言不禁嗤笑了一下:“若出了事,你大可全都推诿到我身上。”
傅斯迁一下子被她的这个态度给激怒,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你做和我做有什么区别?”
见他确实没有任何想独善其身的样子,裴清仪也收起了方才嘲讽的模样,沉稳道:“放心,最晚不出三个时辰,冉灵就会打电话来感谢。”
裴清仪语气自信,傅斯迁却觉得情况没有那么乐观。
“最好真是这样。”
裴清仪听出他语气里的不信任,反而是抿唇,笑着:“不信?”
灯光下女人笑靥如花,态度出奇的好,傅斯迁忽然心神一荡,却仍旧坚持想法:“他的情况不太对劲,裴清仪,我没跟你开玩笑,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提前跟我说。冉灵难缠,没那么容易糊弄。”
有傅家在,她不敢直接对裴清仪下手,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不信的话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输的人要满足赢的人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