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就算她真的会中医,但谁又能保证她是来真心帮你的还是别的原因?”
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裴清仪,傅斯迁脸色也骤然冷下来,不悦道:“冉小姐,请你注意言辞,难道你想照顾臣宣的同时还去跟法官探讨一下我夫人究竟有没有别的目的吗?”
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不妥,冉灵冷哼了一下,道:“比起傅夫人,我还是更相信其他医生。”
身为经纪人,冉灵有权过问姜臣宣的生活,但没办法管控他的一切,姜臣宣解释道:“冉灵,嫂子人真的很好,她绝对没有要害我的意思。”
别说害他,很多时候能跟裴清仪下棋对弈,从中获益的机会都是他厚着脸皮磨来的。
人家说不准还嫌他烦人。
姜臣宣有自知之明,见冉灵还不松口,态度也强硬了一点:“让嫂子试一次,如果不成功的话,你说让谁治就让谁治,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了冉灵的心,她态度不再那么强硬,勉强道:“行,不过我要在旁边看着。”
裴清仪懒得理睬她,对着姜臣宣道:“躺下,双手平放。”
姜臣宣依言照做。
裴清仪分别在他的两臂和腹部施针,在最后一针扎下不到五分钟,姜臣宣整个人忽然从床上弹起身子,脸色发青,对着一旁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姜臣宣又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双眼闭合,倒在床上,像是昏迷又像是在熟睡。
“臣宣?!”
冉灵忽然失声惊叫,下一刻,她目光愤怒地看向裴清仪,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能治好臣宣吗?你不是特别有把握吗?他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裴清仪把姜臣宣身上的银针都取下,“这只不过是正常的反应罢了。”
冉灵本就对裴清仪极度不信任,此刻更是觉得她是在狡辩,怒不可遏地指着病房门口:“你们现在就给我走,如果臣宣除了什么事,就算你是傅家的少夫人,我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傅斯迁在外向来不会让裴清仪受委屈,当即眉目冷肃道:“冉小姐,我夫人说没事就没事,事情还没有定论,你这么急着下结论干什么?再者说,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