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变化,”傅斯迁语气沉稳,“你能不能陪我演一出戏,在思思面前假装我们很恩爱。”
裴清仪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
当初之所以答应他在傅家人面前假扮和睦也不过是因为能见到傅家人的时间很少,而傅思思却跟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
堂堂长公主却要时时刻刻与旁人假扮恩爱,岂非是自降身份?
裴清仪的反应几乎在傅斯迁的预料之中。
“这只是一种实践,是治疗中的一部分。我向你保证,不管有没有效果,时间都不会超过三个月。”
“心病如何化解不是我该负责的事情。”
裴清仪依然拒绝,傅斯迁眼神定定地望着她:“只要你同意,从前给过你的治疗费用和金条翻倍。”
金钱固然拥有足够的诱惑力,但裴清仪还是不为所动:“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到现在傅斯迁才发现,他连裴清仪究竟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裴清仪想起了自己的那枚平安玉佩。
但玉佩和无数银钱比起来,在外人眼里当然是银钱最重要,贸贸然开口傅斯迁说不定反而生疑。
想到这里,裴清仪兴致缺缺,下了逐客令:“我没什么想要的,如果没有旁的事,不要搅扰我休息。”
“钱和金条一样不少,以后家里不管大事小事都由你做主,”傅斯迁给出了能给的最大诚意,“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裴清仪向来不喜欢被人挟制,虽然傅家只是一个短暂的过度,日后必定要脱离,但如果能随心所欲,岂不更痛快?
思及此,裴清仪有些意动,却还是冷静道:“除此之外,咱们还要约法三章。”
傅斯迁松了一口气:“你说。”
“即便是在假扮恩爱,也不准过度亲密接触。”
“没问题。”
见裴清仪同意,傅斯迁立刻联系了法务,将要求都写在了合同上。
裴清仪仔细查看了合同,没有异议,便签下了名字。
傅斯迁在甲方处签字时,目光不经意的一瞥,在看到裴清仪的名字时,呼吸忽然慢了一拍。
他曾经看过裴清仪的字,字迹只能算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