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福星,自可保昌平侯府万年太平。”
“多谢国师大人提点。”
沈怀川只能压下心头疑虑,对他拱手恭敬说道。
国师捋着胡须点头:“本师先行告退,老夫人病因,还需从长计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沈怀川僵在原地,目光停留在柳绵绵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目送国师离去,沈穆昭冷笑一声,大步走到眼神发虚的道士面前:“这等江湖骗子,留着污了侯府门槛。”
他冲侍卫摆手,“把人拖出去,送官查办。”
闹剧消散,众人各回各院,可沈怀川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为何国师会那样说?难道柳绵绵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人的野种!
毕竟他先前就有所怀疑,如今想来,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有那种可能,他便紧咬牙根,恨不得当场质问她。
“侯爷?”柳绵绵端着莲子羹推门进来,看着书房里脸色难看至极的男人,她心尖就颤了颤,贝齿轻咬着下唇,眼眶泛红。
“妾身听说,国师说侯府只有一条血脉……”她手一抖,碗险些落地,“是不是……是不是妾身的孩儿福薄,不能降生?”
话一说完,她就直接在旁边哭的泣不成声。
沈怀川慌忙扶住她:“胡说!你身子好好的,定能诞下孩子。”
“可国师为何那么说?”柳绵绵泪珠滚落。
“莫不是……姐姐见不得我有孕,故意买通国师……她连婆母都敢克,会不会也想害我们的孩儿?”
沈怀川脸色一沉,想起温音荣刚才的强硬,咬牙道:“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和孩儿!”他转身就往外走,来到温音荣的院子门口,一脚踹开温音荣的房门。
“温氏!”他指着她鼻尖,“你少在背后捣鬼!若绵绵和孩子有半分差池,我扒了你的皮!”
“沈怀川你发什么疯!”
温音荣被他忽然的一嗓子吼得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望着他狰狞的面孔,只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这么个把鱼目当珍珠的蠢笨男人。
“你母亲病了,你不仅不去再请大夫,反而装神弄鬼,任由柳绵绵胡作非为。我如今什么也没做,就任由你这般指责?沈怀川,你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