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柳绵绵突然瘫软在枕头上,眼眶泛红望向沈怀川,声音带着哭腔:“侯爷明鉴啊,就说是有人故意害妾身”
“退下吧。”沈怀川眉峰微动,神色这才舒缓了几分。
只是无人得知,这刘大夫刚行至府门前之时,那前来送客的丫鬟却悄悄从怀里递出了一袋银子塞到他手中。
“多谢大夫了。”
刘大夫眼里滑过一抹贪色,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重量,将银子收入囊中,点头哈腰道:“这是老身应该做的。”
房间内,柳绵绵的泪水已连成线,将沈怀川的衣襟都浸透了:“妾身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姐姐,身为主母为何处处与妹妹过不去,还将此等龌龊之事诬陷于妾身?”
沈怀川喉头一紧,满心的烦躁此刻早已化作懊悔,声音温柔似水:“绵绵,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却怎么也擦不干新涌出的泪水。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温音荣那个贱人付出代价,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他将下巴抵在她发顶,语气带了寒刃。
一道暗影从窗边闪出,不多时,墨风便已经出现在温音荣的院子之中。看着二人正举杯交谈,他连忙上前。
“回将军,温夫人,侯爷又重新叫了大夫到柳氏院子,但是那大夫被人收买,如今翻了说辞。”
说话间,他眼眸犹豫地望着温音荣,“如今,侯爷很是生气,认为是温夫人您故意陷害柳夫人。”
听闻此话,温音荣却不以为然,淡淡地将手里酒盏放下。
“随他去吧,这段日子我累了,要好生歇着。”
闻言,墨风抬眸好奇问道:“夫人不怕侯爷来找你麻烦吗?”
“怕他作甚?”温音荣轻笑出声,漫不经心中夹杂着几分讥讽,“无非是个被后院莺莺燕燕迷了心智的糊涂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