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脸震惊神色。
不多时,教书先生便被踉跄着带进了厅内。见众人面色不善,气氛凝固,他额头不禁溢出一层冷汗,脚步虚浮,却强装镇定。
“参见将军、侯爷、各位夫人,不知唤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你平日教小儿背诗之时,倒是会顺便教他编排主母?”沈穆昭冷喝一声,杀气骤现。
那先生闻言顿时冷汗涔涔,没曾料想到事情竟暴露得如此之快。
他走上前一步,咬牙说道,“绝无此事。小公子聪慧,老夫一向静心教导,又怎会教这些污言秽语,恐怕是小儿年幼记错了吧。”
沈平一听,连忙仰着小脸脆生生道。
“先生撒谎,这些话都是先生教的,沈平怎会背错!”
“小公子妄言!读书人不可信口雌黄。”教书先生猛然打断他的话。
“来人!”沈穆昭冷声喝道,手一挥,两名侍卫齐齐上前,直接将教书先生架了出去,“将这先生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闻言,教书先生瘫坐在地,惊慌大喊:“冤枉啊!将军您不能以权势压人!小人兢兢业业授课,怎会教那些腌臜言语?”
“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便是打死小人也不认!冤枉,天大的冤枉!”
侍卫直接扣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拧,只听骨头咔嚓一声,教书先生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随后板子落下。一声接着一声,不多时教书先生身下便血肉模糊了。
先生在剧痛中翻滚挣扎,发冠散乱,惨叫声穿透庭院:“冤枉!草芥之命不足惜,可您您不能让忠良蒙冤啊!”
沈穆昭连头都不曾回,只是冷漠地说道:“继续。打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话音未落,二十大板落下,侍卫又是一脚直接踹中先生后心,疼得他直接瘫软在地上。
教书先生瘫软如泥,牙齿不住打战。
他终于是承受不住了,哆嗦着从袖中掏出个纸包,刚掏出来里面的散碎银两滚落满地。
他声音也跟着发颤:“我…我招!是有人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在诗文里编排主母!”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温音荣皱眉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