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您莫要和他一般见识。”
说完这话,她连忙对旁边两个丫鬟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侯爷回房醒酒,再将大夫叫来!”
说完这话,丫鬟赶紧上前将瘫软的沈怀川往外抬。
院子里人走之后,只剩下了沈穆昭,温音荣二人。
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眉间戾气翻涌,眸中寒芒如刃,竟似换了个人般,教人不敢逼视。
可他如此暴怒,却是因为自己的事。
她抿了抿唇,还未说话,沈穆昭便已经跨步上前,直直地锁着她的眉眼。
“你当真想和离?”沈穆昭问道。
温音荣垂下眼眸,不明白他为何这般说,“那天的事情…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只是逢场作戏?”沈穆昭的声音像淬了冰,勾着唇角,“那你如今如实回答,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我…”温音荣皱着眉,还没回答出来。
沈穆昭便忽然转身离去。
另一边,柳绵绵这才得知沈怀川居然被沈穆昭伤了,惊得手里的茶盏跌落在地,跌跌撞撞地就往他院子里跑。
看见他浑身是血,她惊得直接哭出了声。好在大夫来过了,服了些药,针灸了几分,将伤口处理了,说没有大碍。
子时。
沈怀川这才缓缓苏醒,他刚醒,柳绵绵便直接扑过去,泪眼婆娑说道:
“侯爷,沈穆昭那人居然下如此狠手,你可是他的亲侄儿啊!”
“绵绵,你可知我为何被他所伤?”沈怀川攥住她的手,眼神阴狠,“正是因为温音荣那个贱人,那贱人心思不纯,小叔为了她竟然伤了我!恐怕他二人早已暗度陈仓…”
“什么!侯爷,您的意思是温氏和将军有染?”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柳绵绵捂住胸口,惊讶道。
“定是他们狼狈为奸!”
“那怎么办,侯爷你想想办法,绝不能让他们如此猖狂下去,传出去,让侯爷你的脸面往哪里搁啊?”柳绵绵眼眸中划过一缕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