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是吗?”沈穆昭轻飘飘地说着,大步上前,踏风而来。
那威严的眼角带着几分冷意,威慑着沈怀川。
“我虽回京不久,可这些日子,所见所闻,皆与温氏无关。从先前老夫人的毒药,到今日小桃与你的龌龊之事,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吗?”
“反倒是你,沈怀川,身为昌平侯,连后宅都无法肃清,包庇恶妇,恐怕这该惩戒的是你吧!”
最后一句话落地,沈怀川脸色骤变,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半步,却撞到了身后的石墩上。
“不,并非如此,都是这毒妇在算计!”他大声叫嚷。
“够了,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去祠堂跪三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沈穆昭却猛然打断他的话。
什么?
居然让他去跪祠堂,他堂堂昌平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能去跪祠堂?
他咬牙切齿,瞪大眼眸,余光却瞥见温音荣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抹浅笑。
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心头窜出来,几乎要烧着了他的理智。
“沈穆昭!我倒想问问你!”
沈怀川青筋暴起,声音沙哑,直勾勾地盯着他:“温音荣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堂堂永宁将军,乃是我的小叔,却三番四次与她私下走动。”
气急之下,他猛地往前扑了半步,满是恶意地盯着他,“这般不知廉耻,就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莫不是觊觎温氏美色,生出了什么腌臜心思!”
话音刚落,一股重力却从他胸口袭来。
下一瞬就见沈怀川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门上。
他胸口一痛,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沈怀川不可置信,没想到沈穆昭居然下如此重的手,他瞪大眼眸,想说话,然而胸口剧痛无比,竟又吐出一口鲜血。
“沈怀川,管好你的嘴,若是再胡言乱语,下一次踹断的就是你的脊梁。”
沈穆昭眉目间冷意夹杂着肃杀之气。
院内瞬间鸦雀无声。
温音荣见他吐血,连忙上前挡在了沈怀川的面前,“将军莫要动怒,侯爷先前是在宴席上喝了些酒,如今酒气上头说胡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