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他俩认识,那就厚着脸皮让他解决这麻烦!
可裴寂既没转身,也没搭话,就像一尊雕像。
崔小七:被毒聋了?
她转头冲老怪头嚷嚷:“怪老头,我家相公是不是闻了你的毒药,耳聋了?那这银子我就不能给你了,相反你还得赔我百两金。”
老怪头气笑了,这俩人跟还真是绝配。
崔小七嘿嘿一笑,让你黑我,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上前拽住裴寂的手,“快走,我去背牛叔,你的耳朵是装作听不见的吧?”
裴寂闻声低头冷眼相看。
崔小七嘴角勾起,果然是能听见的。
“我手上涂的是什么药?”裴寂冷声开口,这女人的存在就是挑战他的容忍度和耐性。
“啊?就伤药啊,都什么时候了,别问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了。”崔小琪七微微气恼,甩掉他的手。
“什……么……药?”裴寂朝着崔小七走了半步,俩人脚尖对着脚尖。
老怪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瓜子,悠哉悠哉地嗑起来,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活脱脱一个吃瓜群众。
崔小七搞不懂,他干嘛这么介意用的什么药。
再说了那药有什么不妥的。
理直气壮道,“就是地榆磨成粉啊,我有擦伤啥的都用这个。”
裴寂咬牙道,“地榆!”
老怪头“呸”地吐出一口瓜子皮,落在两人脚边,调侃道:“丫头,地榆的功效是敛疮、缓解便血的。”
裴寂冷冷瞥了眼火上浇油的老怪头。
老怪头咂吧了两下嘴,嘟囔着:怎么着,这是嫌弃我嘴长了?
崔小七双手抱臂,呛声道:“怪老头,这地榆还有止血、清热解毒、治疗烫伤的功效,您老人家就不提呢,这不是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嘛!”
接着,她仰头瞪眼盯着裴寂,小手握着他的手举到眼前细看,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手背。
“你自己看,手背的伤口不是好多了。”
裴寂只觉得手背传来一阵酥痒,莫名有些不自在。
老怪头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