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越微微一怔,随即神色恢复如常,只是手指不自觉地轻敲桌面,片刻后才低声道:“意料之中。”
言罢,他重新拿起茶杯,茶香袅袅,却难以平复他心中泛起的一丝涟漪。
宸曦殿内,涧寂依旧坐在窗前,望着月光出神。
阿陌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公子,听说陛下今晚去了凤鸣殿。”
涧寂身子微微一僵,垂眸遮住眼中情绪,沉默片刻后,缓缓点头:“嗯,知道了。”
他声音平静,可阿陌却能感受到其中压抑的落寞。
涧寂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指节泛白,心中暗自苦笑:终究是我奢望了。
堤词殿中,赫连暝刚沐浴完毕,正坐在榻上擦拭头发。
听闻手下传来的消息,他动作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君后?知道了。”
说罢,他将毛巾随意一扔,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凤鸣殿的方向,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陵澜殿里,穆骁南本已昏昏欲睡,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清醒,他翻身坐起,眼神复杂。
他心中虽早有预料,可真听到楚容朝去了宿羡之那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他轻叹一声,重新躺下,望着帐顶喃喃自语,“罢了罢了,本就知道这后宫难有偏爱。”
可那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模样,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颂和殿中,沈听颂一曲终了,正准备起身休息,疏歌匆匆进来,将消息告知他。
沈听颂愣了一下,随即重新坐回琴凳,手指下意识地在琴弦上滑动,发出杂乱的音符。他沉默良久,才低声说,“君后必定是正夫,这也是自然。”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墨羽殿内,凌苍川刚躺下,听到无战的禀报,一下子坐起来,“什么?陛下去了宿羡之那个白莲花那?”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即又躺了回去,嘟囔着,“宿羡之肯定说了什么,下次我得找机会和楚容朝好好聊聊。”
说罢,他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这份失落隔绝在外。
凤鸣殿中,楚容朝和宿羡之的棋局已近尾声。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