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朝看着宿羡之,神色间有一丝不自在,轻轻咳了一声,“今日事务繁杂,来得晚了些。”
宿羡之抬眸,温柔笑道:“陛下能来,便是羡之的福气,哪有嫌晚的道理。”
瞧见楚容朝的尴尬,宿羡之睫毛微垂,提议道:“陛下,不如我们下盘棋,权当放松一番?”
楚容朝欣然应允,两人移步至棋盘旁,相对而坐。
宿羡之执白子,楚容朝执黑子,棋局缓缓展开。
宿羡之落子如飞,每一步看似随意,却暗藏布局,楚容朝则眉头微蹙,沉思许久才落下一子。
行至中盘,楚容朝逐渐找回状态,攻势凌厉起来,宿羡之不慌不忙,巧妙化解,两人杀得难解难分。
此时,殿外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棋盘上,为这场棋局添了几分静谧。
两人专注棋局,不时交流几句,气氛渐渐融洽,先前的尴尬悄然消散。
居榆殿中,侍从又为诡越添了茶水,好奇追问,“主子,您怎知陛下不会来呢?”
诡越轻轻放下茶杯,目光依旧望向窗外,平静道:“小宝初登皇位,朝堂后宫皆有掣肘,如今新君侍入宫,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她行事必然谨慎。”
正说着,殿外传来匆匆脚步声,三神色慌张地进来,行了个礼后急切道:“主子,听闻陛下今夜去了君后的凤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