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婆子死死按住了李扶音的手脚,她们极有经验,足以令她动弹不得分毫。
“关门!没我的吩咐,不管屋里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开门!”老夫人直接冷冷下令,眼里闪着如蛇蝎般阴毒的光。
见状,李扶音心里猛地一沉,不过此刻的她却并没有像从前的宋云清那般哭喊求饶。眼前这二人是摆明了要狠狠收拾自己,不仅院门外有人把手,屋子里的前后门都被关了起来,整个房间里除了白玉颜和老夫人之外,便只剩下了三个动手的嬷嬷了,眼下她说什么都是徒劳,只能暂且保存体力,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
老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由着身旁的白玉颜侍奉茶水,见李扶音不吭声,她反倒是不急着动手了,装模作样地看向了身侧的白玉颜道:“虽说不是我们侯府的血脉,但到底是侯府的二小姐,若是寻常的责罚伤在身上,叫旁人见到了,只怕是要说我们侯府的闲话……”
“母亲说的是,清儿她到底是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若是寻常打板子的责罚,实在太重了些,万一伤了腰腿容易落下残疾,这可万万使不得,母亲还是从轻发落吧。”
白玉颜故作不忍地说道,“不如还是用从前的法子,既可以叫她长记性,也不至于落下太大的伤口,她毕竟还要出门见人。”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把东西拿过来吧。”老夫人对白玉颜的说法很是满意,笑着吩咐道。
张家的听了吩咐,便暂且松开了李扶音的双手,让身后两个婆子压制她,起身去柜里取出了一只木质的锦盒。
那锦盒瞧着十分精致华贵,看起来像是装名贵茶叶的,但锦盒一打开,里面全都是粗细不同,泛着寒光的银针!
看见那锦盒的瞬间,李扶音寒毛倒竖,后背冒出了冷汗,记忆中那钻心刻骨的疼痛感清晰袭来,当真是阴毒至极!
用粗细不同的银针,各自对应不同的位置,这个张家的嬷嬷是老手了,能精准地刺入身体最疼痛的部位,不至于流血,也不会留下疤痕,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而最狠的,便是用银针刺入手指与指甲的缝隙之中,刺入之后疼痛尖锐持久,能让人至少一个月拿不起筷子提不起笔,再不济,便是针刺脚趾,一旦双脚扎满十根,便能让人至少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