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日常训练。有人练习骑射,有人摔跤角力,还有人挥舞着沉重的战斧劈砍木桩。看到赵铁柱走来,他们的目光中少了最初的轻视,多了几分好奇和审视。
阿木罕扔给他一张硬木长弓和一袋箭:“汉人。先看看你的本事。”
赵铁柱接过长弓,入手沉重,弓弦紧绷得几乎要割破手指。他深吸一口气,忍着肋下的疼痛,拉弓搭箭,瞄准三十步外的草靶。
嗖!
箭矢偏得离谱,连靶子的边都没蹭到。
羌人战士们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阿木罕也摇了摇头:“软得像面条。汉人的弓,都这么没用吗?”
赵铁柱脸上火辣辣的,但他没有恼怒,反而被激起了不服输的倔强。“再来。”他咬牙道,再次拉弓。
一整个上午,他都在重复这个动作。拉弓,瞄准,放箭;拉弓,瞄准,放箭…手指很快磨出了血泡,肩膀和肋下的肌肉酸痛不已,但他固执地不肯停下。直到右臂彻底脱力,连弓都举不起来,才被阿木罕强行叫停。
“够了。再练,你的手就废了。”阿木罕递给他一碗浑浊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汤,“喝。明天继续。”
赵铁柱一饮而尽,药汤的苦涩让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他知道,这是必经之路。要在这弱肉强食的草原立足,要获得羌人真正的认可,就必须掌握他们的战技。骑射,只是第一步。
下午的训练更加残酷——驯马。黑风被牵到练武场中央,这匹烈马依旧暴躁不安,看到赵铁柱就喷着响鼻,前蹄刨地。
“上马。”阿木罕简短地命令。
赵铁柱没有犹豫,忍着全身酸痛,抓住马鬃,翻身而上!黑风立刻暴怒,疯狂地尥蹶子、甩背、旋转,试图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甩下来!赵铁柱死死夹住马腹,双手如同铁钳般抱住马颈,整个人如同贴在马背上的蚂蟥,任凭黑风如何狂暴都不松手!
这场人马角力持续了足足一刻钟,最终以黑风暂时屈服、赵铁柱几乎虚脱告终。他从马背上滑下来时,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掌心血肉模糊,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每一次骑乘,都是对黑风野性的压制,也是对自己意志的锤炼。
日复一日,这样的训练成了赵铁柱的日常。清晨练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