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这个姚瑶，到底是谁呀？”
李帅拿两个瓜子直接摔在他的脸上，“还不老实！”
“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你堂堂的海州锁王，跑到先锋铸件厂去上班，还当了个门卫，就是俗称的看门老大爷。”
“2月15号的晚上，你都干什么了？”
“剩下的事儿，还需要我说吗？”
牛鹏听完了，使劲的一跺脚，“哎！那小娘们让你们给抓了？”
“就是她把我供出来的？”
“他妈的，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妈的，那小娘们都跟你说啥了？”
李帅猛的一拍桌子，吓得牛鹏一蹦，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警官您您真是”
李帅用手一指他，“现在是我问你！”
“你是打算在这说，还是回分局去说？”
牛鹏一听可吓坏了，一边擦着汗，一边点头哈腰的，“警官，警官，你问吧！”
“我知道什么，我全说！”
“不过那小娘们已经把我给点了，我现在说，还算不算主动交代啊？”
李帅冲他点了点头，“我让你说就是给你机会，只要你说了，就算是主动交代。”
“说吧！”
牛鹏使劲的叹了一口气，又坐在了躺椅上，从兜里摸出来了一盒小黄楼。
“警官，抽烟吗？”
李帅接过了他的烟，点上之后，牛鹏深吸了一口，这才说道。
“其实我出来之后吧，真就想着洗心革面了。”
“但是我除了开锁，啥也不会呀。”
“而且我有过案底了，开锁的手艺也干不了了，而且我也不想干了，这行太危险。”
“我也不差钱，就想着在家养老了。”
“突然有一天，一个非常漂亮的小丫头找到我，说让我帮她开锁，成了以后给我两万块钱。”
“我一听这就不是什么好事，当场就拒绝了。”
“但这小丫头就是不走，我当时吧，也就一个没忍住。”
“我就跟她说，让我帮你开锁也行，钱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得陪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