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夏家,这债就由你背了。兄弟可千万不要糊涂啊!以兄弟的条件,哪样的女子找不到,何必和夏家牵扯关系!”
“放屁!”夏淮安骂道:“老子就是夏家的人!老子夏淮安,乳名大毛,夏平安是我二弟,小毛是我三妹,你说,我夏家什么时候欠了你银子?”
“大毛?”癞痢头愣住了。
夏淮安抡起左手,“啪”地给了癞痢头一个大耳刮子。
“老子的乳名也是你能叫的?你什么东西!”
癞痢头被这一巴掌打的晕晕乎乎,但脖子上凉飕飕的,也不敢发作。
癞痢头的一个同伴说:“你家欠债不还,还打人行凶,不怕被程捕快抓去关大牢里?”
夏淮安冷哼一声:“你说我夏家欠债,是何人所借,可有凭证?”
“当然有借据,你们几个泥腿子看的懂么?程哥,给他看看借据,他要是敢撕毁借据,哥几个都可以作证,让他吃牢饭!”
几个村痞都有些畏惧夏淮安的气势,所以不敢自己去挑战,言语间拿衙门来压夏淮安。
癞痢头闻言,从怀里取出了一张借据。
夏淮安拿过借据,看了看,随即将借据收入怀中,然后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
“你这畜生养的,我二弟明明只借了十两银子,写的清清楚楚,借一年,三分利息,今年年底才到期!你张口就是一百两银子,欺负我夏家孤儿寡母不识字!”
“报官!”夏淮安向村民大声喊道:“这群畜生欺负咱们村里人不识字,把十两说成百两,日期不到就来耍横要账,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不治你个弄虚作假、横行乡里的罪名,老子跟你姓!”
“这欠条就是物证,咱们村里乡亲,都是人证!”
围观的村民们顿时热闹起来。乡下人识字的不多,最恨被别人在这方面欺骗吃亏。如今见到夏淮安拆穿了癞痢头的阴谋,都拍掌叫好,有的还趁机给了几名村痞一脚。
癞痢头顿时面如死灰,他万万想不到夏家突然多了一个大哥,不但身形魁梧还能识字,自己本来以为欺负夏家三个孤儿寡母必然手到擒来,没想到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这要是报官,就算他有哥哥在衙门照料着,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