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安笑道:“老六你取笑我!以后还是叫我大毛哥,或者淮安哥,都行!”
“不好说,以后也许会换个称呼!”查中萍说道:“爹让我请淮安哥去家里一叙。”
“看来查家有决定了!走吧!”夏淮安跟着查中萍,很快来到了村长查秉鼎家里。
查家祖孙三代二十多个男丁,除了年龄尚幼的,几乎全在此处。
“营尉大人早!”夏淮安进屋后,众人纷纷起身打招呼。
“三叔、四叔,诸位兄弟早!”夏淮安拱手一一回礼。
查秉鼎微微点头,说道:“老三,你来说吧!”
查中河站起身来,说道:“淮安兄弟打算建立乡勇营,邀请我等加入。我等已经商议过此事,在最终决定之前,有件事情,想和淮安兄弟交代清楚。”
说着,查中河取出了一只红木盒子。
那盒子上原本贴着一张陈旧发黄的封条,但此时封条已被撕破,说明盒子已被打开。
查中河的手指抚过泛黄的《查氏族谱》,在“查士海”名讳处停留:“大乾云锦二十三年,先祖查士海在镇北王府做参将时,因乱匪劫官银案被弹劾。”
他伸手入怀,取出半块锈蚀的户部火耗银锭:“这就是当年涉案的官银之一。”
夏淮安凑近端详银锭侧面的祥云戳记,想起自己得到的银锭也有纹样印记,但不尽相同。他望着堂屋梁柱上“忠孝传家”的匾额,意识到查家果然并非普通农户。
查中河继续说道:“那一次,家祖接到军令,平了一群劫掠官银的土匪,缴获官银五十万两!”
“然而,家祖并没有将这些官银上交朝廷。只说是官银已被土匪挥霍一空,不见踪影。”
“家祖因此获罪,但因之前积累了赫赫战功,将功抵罪之下,被罢去官职、免了爵位,贬至这巴州偏远之地为农。”
“有传言,家祖将那批官银藏了起来。”
“家祖去世前,留下了这个盒子和半块银锭。说若是子孙后人走投无路,方可打开此盒。”
“我等猜测,这盒中装着的,应该就是那些官银的下落,也就是所谓的查氏宝图。”
“一个月前山贼来劫掠本村,便是冲着查氏宝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