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听着绵绵雨声,我与你,岂不是快哉?”
余潭看了一眼外面逐渐变大的雨水,难得打趣了一句。
雷声阵阵,屋内阴暗闪烁,一道道闪电的亮光出现在彼此脸上。
桑亦姝看着被碰疼的左手,联想起贺兰渊、风罗鹤以及楚裕的钢铁,居然统统不及余潭。
上一世与男女之事绝缘的桑亦姝,在穿书后逐渐放飞自我。
只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纸片人,如今桑亦姝接触久了,早有了各自的情感。
早没了曾经的那种想法,不过她深知现在不能像原先那样去对待他们了。
否则哪天自己突然死掉,或者穿回去,这些人还不得疯?
尤其是白发的贺兰渊,到时候估计等不到二十六岁猝死,就得因为失去自己悲伤而终。
这也是桑亦姝没有因为大婚被破坏,而太过在意的主要原因。
因为这样对他们来说,或许还是好的结局。
怪就怪他们一个个都太疯狂了,桑亦姝能怎么办?
她也头痛的很。
那些人为她一个个发疯发癫,身处于漩涡之中的桑亦姝,又怎么能轻松的置身事外呢。
撇撇嘴,桑亦姝用手不断为余潭轻抚胸口,试图让他暂时忘记坏心思。
余潭被桑亦姝突然的举动弄愣了,不过还是没有反抗,很是听话的任由桑亦姝摆布。
这也是桑亦姝喜欢他的一点,听劝老实。
跟他在一起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也不用刻意去想那么多歪脑筋,猜啊想啊什么的。
累不累?
可是帮余潭轻抚了半天,桑亦姝偷偷扫了几眼,反而更加壮实了几分,不减反增是怎么回事?
余潭也无辜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不怪我,不关我的事。
感觉一切努力都白费的桑亦姝,只能仰头叹了口气。
“唉,又是想死的一天啊。”
桑亦姝干脆放弃了,直挺挺的躺了下去,一副摆烂的模样。
由于喜服早就被余潭弄的乱七八糟,如今桑亦姝又四仰八叉的躺着,所以喜服一下直接落到了底。
直到了桑亦姝的脚踝处。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