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急火攻心,喝了臣开的汤药,静养一些时日便可。”
风罗鹤放下了桑亦姝白白的手腕,起身站好抱拳道。
贺兰渊大喜,抓着他的手急切道:“当真无事?”
“无事,请陛下放心。”凤罗鹤再次确定。
“好好好,那些御医果然是庸医,差点吓朕个半死,多亏了爱卿。”
贺兰渊悬着的心落地了,对风罗鹤忍不住的褒奖。
让苏延派人去按照风罗鹤开的方子煎药去了,贺兰渊来到桑亦姝身边。
拿起之前冯润生为她擦额头的帕子,贺兰渊在水盆里投洗了几下,又拧干为桑亦姝擦脸。
擦完了脸,贺兰渊又拿起筷子沾了几滴水,小心的滴在桑亦姝的唇上。
让她嘴唇恢复了一些血色,看起来没那么病态。
对于贺兰渊的细心,众人皆看在眼中,如此宠爱于桑亦姝一人,可见爱之有多深了。
榻下的冯润生听了也是长长松了口气,桑亦姝没事他的心便能好受一些。
否则他会自责到死。
风罗鹤想离开榻前,忽然一眼便发现了榻下边缘地面上,躺着一枚玉佩。
“陛下,这里除了公主与昭宁君外,可还有别人?”
记得不错,那是冯润生的玉佩,风罗鹤十分清楚。
苏小满心底紧张,面上冷静道:“还有奴才。”
“哦,当然是除了你之外,是否还有别人?”
风罗鹤故意如此问着,此刻他对贺兰渊是百分百忠诚的。
皇帝的皇后安危问题,他则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