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受影响,一边烧着纸人,一边自言自语:“妹妹,哥哥又梦见你了。你不要怕,哥哥现在烧个纸人陪你了。哦,对了,还有你的雪团。你以后缺什么,就给哥哥托梦,哥哥都烧给你。”
纸人跟纸猫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桑以祯陪着妹妹说话,一会说皇帝,一会说冯润生,一会说余潭,说余潭时,就很生气:“陛下因为你的缘故,放了那小子,不想那小子得了自由,跑得没影了。”
他误会了,不知余潭还被风罗鹤关着,正半死不活呢。
等到了快正午了,桑以祯才在楚献的催促声中,回了皇宫。
皇宫门口
贺兰渊点了一千精卫,随同去往律州。
同去的还有风湛之。
他们没坐马车,都是骑马,浩浩荡荡一群儿就跟桑以祯在皇宫门口遇上了。
桑以祯看到了皇帝,又看到了他旁边的风湛之,又看看这阵仗,立刻就明白了:“陛下这就出发吗?”
他还记得皇帝要去律州视察铁矿的事。
贺兰渊也没隐瞒他,如实道:“嗯。朕现在就出发,四五天就回来。你节哀,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寻禁军统领韩达。如果谁对你不敬,记着名儿,朕回来从重处理。”
“陛下言重了。您放心,臣一定安分守己,与人为善。”
“你是个安分的,朕知道的。”
他知道是别人不安分,可惜对他下毒一事,还没查出幕后黑手,不然处理了,也能杀鸡儆猴。
“陛下一路小心。”
“好。你也万事小心。”
他叮嘱着,又看向跪在马车旁对他行礼的楚献:“保护好你的主子。”
你的主子四个字,意义就不同了,简直是在暗示他必须用生命保护桑以祯的安全。
楚献感觉到这股沉重的压力,立刻磕头表忠心:“陛下放心,属下定誓死保护昭宁君的安全。”
贺兰渊点了头,又转回目光,深深看了桑以祯一眼。
桑以祯感受到他目光里的哀伤与深情,嘴唇张了张,又忍住了。
他其实想说妹妹下葬的地方好像不好,一直给他托梦说自己被囚住了,难道周边有什么鬼魂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