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开始找茬了:“桑帝觉得这舞如何?”
桑以祯含笑回道:“妙哉。美哉。今日有幸观赏,实乃三生有幸。”
都亡国之君了,还有心情欣赏歌舞!
冯秋华压着鄙夷,又问:“是舞美,还是人美?”
桑以祯笑夸:“都美。都美。”
冯秋华冷笑:“我倒觉得美不过桑帝您呢。”
她把一国皇帝比作舞女、戏子之流,恶意满满,一点不遮掩了。
说着,她看向在场的大臣们:“各位大人觉得呢?”
大臣们多数瞧不上桑国,自然也瞧不上桑国皇帝,顿时,纷纷笑了起来:“哈哈,慎言郡夫人说的对,桑帝之美,美过在场所有的舞女。”
他们都把一国皇帝比作舞女。
这是奇耻大辱!
桑以祯想着高人的话:没什么比活着重要。生死面前,都是小事。
便也达观了,甚至还笑了出来:“中人之姿,各位谬赞了。”
冯秋华没想到桑以祯这么能隐忍,还想继续攻击,就听风罗鹤说:“慎言郡夫人,听闻冯小侯爷绝食两天了,现下如何了?”
他这时候问及此事,是转移话题,也是为桑以祯解围。
桑以祯自然送去感激的笑容。
风罗鹤回以一笑,笑容和善。
贺兰渊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想着自己在马车上提点过风罗鹤,让他离桑帝远点,看来他是当耳旁风了!
他皱起眉,捏着酒杯,一仰而尽。
冯秋华也回了话:“劳烦风国师担心了。舍弟今天已经用膳了。公主劝的。少年慕艾,他现在也就听公主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