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流传的割礼方式,蒙混过去。
便是如此,整个血腥的过程,也给少年的冯润生留下了很大阴影,致使他那处死水一般。
偶尔正常如厕,都有丝丝缕缕的痛感。
两年来,冯家私下请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他也看诊过,试了很多方法,没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好难受……”
桑亦姝没了冯润生的桎梏,身子软软倒下,半个身子悬空,差点跌出贵妃榻。
还好冯润生及时抱住了她。
彼时,桑亦姝喘不过气,憋得脸通红,额头汗水直落。
冯润生看得揪心,忙拥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点没?”
随后又冲风罗鹤喊:“你快把药端来。”
风罗鹤看桑亦姝性命濒危的可怜样儿,也不耽搁,快步端药上前。
冯润生抢过药碗,端到了桑亦姝唇边,轻声道:“快喝药。喝了就好了。”
语气多了点温柔。
桑亦姝听了,心中讽刺:这男人不管是不是太监,一旦啃了女人几口,态度就不一样了。
风罗鹤也觉得冯润生对桑亦姝的态度不对——这温柔关切的样子哪里是对仇人的态度?倒像是对心爱之人的感觉。
等下,心爱之人?
冯润生喜欢桑亦姝?
他意识到这点,心里很不舒服,再看到两人亲密依靠,尤其桑亦姝在他怀里衣衫凌乱、春光溢散,更觉刺眼。
“冯润生,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冯氏家族因桑亦姝而差点覆灭,仇恨一点不比自己轻。
冯家父母绝不会允许唯一的儿子跟个妖妃混在一起。
他的喜欢,就是桑亦姝的催命符。
冯润生何尝不知这些?
但他沾了桑亦姝的身,就该负责。
因此,他说:“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都是男人,谁不知谁心里那点小九九?
他能对桑亦姝因恨生爱,难保风罗鹤不一样。
忽然,风罗鹤刚刚端药进来,那愤怒得如同抓奸的表情闪入脑海——他脸色一变,再看向桑亦姝时,赶忙帮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