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担忧与恐惧:“我就怕他为了那狐狸精,鬼迷心窍,把厂子的设备都给扛回家去!那可怎么得了啊!”
他一把拉住对方的手,眼神中满是祈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您说,能不能把他下放到车间,让他吃吃苦头,清醒清醒?再这么下去,这小子可就毁了!”
何雨水 “腾” 地一下站起来,眼眶红得像刚被烫过的柿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李大哥!我哥现在整个人都废了,被那女人迷得五迷三道!再这么下去,他这辈子就完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救救他吧!”
小李双臂交叉,往椅背上一靠,那气势仿佛在审视两个说谎的犯人:“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得问科长。不过我把丑话说前头,没证据就想整人,这事儿传出去,我这保卫科的招牌可就砸了!”
说完,他 “砰” 的一声摔门进了里屋。
何大清与何雨水并肩坐在屋外的长椅上,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重压凝固,沉闷得令人窒息。何雨水紧抿着唇,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直到鲜血悄然渗出,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颤抖与无助:“爸,要是科长他不点头,我哥他……他可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何大清闻言,身子微微一震,随即强作镇定,试图用坚定的语气安抚女儿:“别慌,咱们有理有据,科长他是个明白人,不会不讲道理的。”然而,他那微微颤抖的声线,以及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慌乱,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他紧握双拳,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以此来平复自己波涛汹涌的心绪。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得令人煎熬。终于,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小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深意。“科长要见你们了,”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进去吧。”
里屋,科长的眼神像 x 光似的,把何大清父女扫了个通透:“老何,今儿来缴罚款是假,想整治傻柱才是真吧?说吧,到底咋回事?”
何大清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那笑容比哭还难看,